行走在消逝中Ⅱ
是的,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脑子是一片混乱的,我变得那么不理智,似乎正行走在消逝中——
偷看、递纸条、交头接耳……每次年终考核的时候,他们总要作弊;请客、行贿、拉选票……每次九袋长老改选的时候,总有人要搞这些名堂。
这似乎是一种社会风气,即使在我治理下的丐帮也不例外。即使是一无所有的叫花子,在面对金钱和美色的时候,也会毫不犹豫地出卖自己的理想。
我想改变这种现状。
在一个权力错综复杂的帮会里进行改革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,因为改革要侵犯很多人的利益,而他们都是元老,身上都背着好几个破布袋。而我恰恰是一个不通世故的人,我想改革的时候,改革只能进行。
于是我只有失败。
不久之前,有人给我出一道“脑筋急转弯”的题目:“梦姑的姨妈是谁?”我说:“大概是李秋水的妹妹李沧海吧。”结果我错了,答案是:“梦姨。”
给我出这个问题的人叫段誉。因为这个问题,我们结拜为兄弟。他还有个兄弟是个花和尚,叫虚竹,梦姑是他的老婆,西夏公主。
我的脑筋就是这样转不过弯来。有时候段誉问我“虚竹的小弟弟是什么,打一世界知名大公司的名字”,我都不知道应该是盖茨的公司。
脑筋不会转弯又想改革的人就只有失败。
在我担任丐帮帮主的最后一天,丐帮的八袋以上长老发动了一场不流血的“兵变”,我成为了第一个被丐帮革掉的人。后来我才明白,所谓改革,最先被革掉的人,正是那些要求改革的人。
我叫乔锋,曾经是江湖第一大帮丐帮帮主。后来人们叫我萧峰,我就变成了契丹狗和辽国的南院大王。
无论做帮主还是做大王,无论做汉人还是做契丹人,我都是失败的。这可能源于我出生时的平庸。像所有平庸的人一样,我出生的时候,父亲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我的啼哭,结果我没有哭。所以他就预言我长大了不是哑巴就是短命鬼。
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,我的生命是平静无奇的,甚至是无聊漫长的。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,曾经是一个叫花子的头儿臭要饭的,然后变成了契丹狗,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。
36岁,我形容枯槁。在我一切生理机能都将付之流水时,我握着儿子的手说了最后一句话:
“别和我一样……”
那时候我的老婆阿朱不在我身边,她被我一掌打死了。我是这样失败的一个人,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。
我正行走在消逝中——
点评:的确混乱,你老婆阿朱死时,还没怀孕吧,这个儿子是从哪来的?看来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,生生不息,你还没有走向消逝啊!